到现在为止,我只是记得自己说过最露骨的一句话:我属公鸡,她属母鸡。
这句话也成为了我自己的笑柄。直到现在爸妈以及亲戚还依稀记得当时的情形。而对于我这个都20多快三十的人来说,却是一种羞愧,然而,从另一方面来讲,自己还算是一个天才。小时候雌雄就要分辩清楚。于是有了自己的雌雄论。天地万物都有雌雄。就算是中国的传统属相。可惜这种言论只有我自己知道。
小时候,经常和几个小朋友一起在麦场的垛里玩,夏天的时候,穿的又少。经常只是一条小内裤,裸露着上半身。穿梭在各大麦垛之间。那时候的娱乐,很简单,除了捉迷藏,还是捉迷藏。何况那是一个很不发达的农村,在很多地方实行机械化的时候,我们这里还是以人力劳动为主。
生活没有了乐趣,人活着就没有什么意义。捉迷藏也是。我们小朋友累的时候,就会坐在一起。聊聊今天看了什么电视剧。问问彼此今天吃什么饭。那时候,虽然一直在做一件事情,但是却从来没有厌倦过。不像现在,自己一个人可以独自面对电脑一天,也有疲倦的时候。何况这个社会这么的折磨着我们。
闲暇的时候,我们都会彼此玩弄小弟弟。那是一种童年时候对性的一种初步认识。只是知道这个东西可以传宗接代,知道这个东西是分辩男女的重要标志。其他的一无所知。我们的好奇也是仅仅限于这个东西作用的魅力到底在哪里。为什么很多人都对这个东西这么热衷。
小时候,因为没有发育完全的原因。那东西都比较小,玩起来确实没有什么意思。但是因为和我们在一起的孩子有八九岁那么大,还有发育比较快的家伙们。每每把玩他们的时候,总是感叹自己的渺小。
他们的东西看着都比较大,红通通的裸露在外面。就像是一个饥渴的家伙张嘴在要东西。包围着它的皮是不是的涌上来把它裹住。此时,坚挺的它,就会变得疲软。而我们就会迫不及待的来回玩弄,直到它再次僵硬起来,那时候的无知,那时候的可笑,让我现在想起来都在时不时的敲自己的脑袋。
因为我总是喜欢旁观,从来没有用手去真的触摸别人的东西。我只是用一种羡慕的眼光在旁边静静地幻想着。幻想着自己的东西什么时候可以长大。幻想着自己的东西什么时候可以变得红通通坚挺起来。别人的东西,总是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。因为 ,我仅仅知道那是一个男人的象征。
你可以去想象,好几个孩子围绕着一个脱光的家伙的情景,那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。可惜现在的这个年代,现在的我,都难以找到这个情景的重现。
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不一样的。
一个人,不停地用手帮那家伙硬起来,这也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哦。因为这种抚摸也需要一种力度,需要一种适度的感觉,需要一种耐性。
东西的本人,会自己慢慢地在大脑里想象一些事情,这个我不知道,我每次只是看到他紧闭着双眼,躺在麦垛的窝里。一脸的满足。
旁观人,有的瞪着两只大眼,凑近去看那东西红通通的部位,去闻那东西散发出来的一种腥臭的味道。
有的会自己的去观察,这个东西上的脉络。因为红线条在那东西上面分布的好多。
有的人,会站的远远的,嚼着嘴放哨。
有的,则会像我一样,呆呆的望着幻想自己东西的未来。
还有的人,会时不时打断静止的那一刻,软拉,一声大呼。(汗!!!)
其实,童年的我们都是无知,无罪的,一切都只是我们的好奇,一切都是奔着一个新鲜去的。然而,现在长大的我们,却是在寻找一份爱,一份真的可以伴随一生的爱情。然而,到最后,每个人的手里都是空空的,就是因为这个社会的欲望。
好想回到童年,回到那个自己可以躺着的麦垛。回到在一个蓝天白云的日子,几个孩子围观的盛况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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